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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今她才发现，就算有人代自己出头也没用，哪怕为她出头的人是二皇子也一样。
她从来没有对付过这样的人，这个卫芙曦没脸没皮，也完全不在乎她在众人面前的形象，或是世人对她的言论还有谴责，这副完全不要脸的姿态，让人简直无从着手。
以前她还可以利用她对二皇子的感情，一再设下陷井引她上勾，让她悲伤绝望，又一再惹得二皇子憎恶讨厌。
可如今，这一招好像也不顶用了！
她对二皇子的感情，不知何时竟然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呢？
是她这次回来之后吗？
不不，或许更早，卫芙蓉不由自主的想起，就是在那夜她被二皇子击了一掌，然后下令灌春毒的时候，就已经很不对劲了！
她看向二皇子的目光不再深情迷恋，而是变得冷漠厌恶，她当时以为只是她受打击太过，对二皇子死心，所以才有那样的反应。
可如今看来，好像完全不是那样，就算一个人要对另一个人死心，也不带这么快的。
当时在一夜之间，她好像就完全变了！
就连踏步走进罪恶之城的时候，二皇子说要娶她做贵妾，她也没有半分留恋。
如今更是绝情至此，她好像除了有些在乎她那个娘亲之外，全护国大将军府的人的死活，她完全不放在眼里，就连她爹卫廉都不例外。
这样冷漠无情又不要脸的卫芙曦，突然让她有些心慌，事情好像已经超出了她的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