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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雪连忙钻到被子里，瞪了苏洵一眼，苏洵满意地抹了一下嘴巴，她不知道自己这一眼在激情过后显得格外妩媚娇艳。
“你们出去，我要换衣服了。”洛雪满脸通红，也顾不得跟小朗解释他们刚才在做什么。
反锁上门，洛雪才敢丢开被子，从地上随便捡起一条白色布裙套在身上。
出去的时候，苏洵正头痛地跟小朗解释二人刚才的行为，小朗听后不屑地说：“别把我当小孩子，玩亲亲就玩亲亲嘛，都是成年人，有什么好解释的。”
苏洵被他无敌的儿子雷到了，看见洛雪的时候眼神一滞，这条裙子，是他们第一次约会的时候她穿的。
看着苏洵的眼神，洛雪也突然想起来，尴尬地说：“我再去换一件。”
“不用了，我们都饿死了，快去做饭。”小朗豪气地说，苏洵也跟着他点头，两人翘着脚吃零食，动作如出一辙。
洛雪想苏洵照顾她，给他做顿饭也是应该的，况且小朗那么期待，便围上围裙进了厨房。低头的时候看见腰间有一道褐黄色的痕迹。
那时候她还在念大学，第一次约会，紧张地在宿舍里试了一下午的衣服，最后室长说穿这件白的，看上去清纯，别一出去就让人给办了。
后来她穿了这条白裙子去见苏洵，买了两个巧克力甜筒喜滋滋地在电影院门口等他，夏天甜筒化得很快，两个她吃不过来，就不小心流到衣服上去了。苏洵来的时候还责怪她笨手笨脚，她委屈极了，马上就要哭，可是苏洵一吻，她就忘记了所有不愉快，心里乐开了花，那时候她真容易满足啊，或者是，真好骗啊。
“那时候你好哄多了。”苏洵不知什么时候站在洛雪后面，吓了洛雪一跳，手里的刀差点掉下去。
“年少无知罢了。”洛雪苦笑，苏洵脸上的笑容僵住：“因为无知，所以才缠着我？”
“那时候不懂事，肯定给苏老师添了不少麻烦，好在你脾气好，也不怪我。”洛雪的语气好像在叙述一件过去很久的事情，平淡而疏远。
“现在怪你，还来及吗？”苏洵严肃地问。
“我已经受到惩罚了，苏老师也该释怀了。”洛雪的话说得意味深长，如果失去父亲，失去朋友还不够，她真的不知道还能为那年少的冲动付出什么。
“你说的惩罚是什么？小朗吗？你就那么不想生下他？”苏洵几乎咬牙切齿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