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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是什么问题？”秦晗玥有些懵，伸手绾起掉落发丝，淡淡一笑，“这是你事啊，帮你是应该啊。”
不是可有可无，是理所应当。
忽然有一种冲动，想要告诉她自己今天发生所有事。不负责任父亲，一心争宠母亲，被逼来野心，一直是可有可无存被忽略着心情……
他知道他一定会得到温暖抚慰和真诚心疼。只要他说出口。
他伸出手去，想要摸摸秦晗玥头发，然而就那一刻，脑海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出现了谢虹语和谢云霭画面，伸出手定格空中两秒，然后放了下来，转安抚般轻拍她肩。
“谢谢你。”
他只能说谢谢。除了谢谢，他好像……什么都没法给。
秦晗玥被这一声沉重‘谢谢你’给吓了一跳，惊讶看着他，“怎么忽然这么说？”
“没什么。只是忽然觉得你为我做了太多。”展瀚哲眼神复杂笑笑，心里一股久违愧疚感忽然涌上心头，“你想要什么？钻石项链还是爱马仕包包？”
秦晗玥眼神一暗。
这是他补偿方式。他从不想欠别人东西。
这么久了，她还是‘别人’。
她很扬起嘴角，“对我这么好啊？好啊，我很贪心，都要！”
她配合就好了。进入他游戏，就得遵守他游戏规则，否则就是被踢出局。
即使是不想要东西，只要他给，她就得要。
“好。”展瀚哲轻松笑起来，“还好我赚钱可以养起你。”
“啧，后悔了是不是？”秦晗玥白他一眼，扭过头去接着看资料，清秀眉微微皱起，“但是听说港明后面有人，所以官司可能不大好打……”
“有人又如何？”轻哼一声，展瀚哲黑眸冷下来，“我展瀚哲要赢案子，从来就没有输过。”
“真从来没有输过一场官司吗？”秦晗玥看着他，有些紧张问。
展瀚哲愣了一下，明显是想起了某些不堪回首厌恶记忆，表情有些阴沉，“不，输过一场。那是我第一场官司，之后我就去国外留学了，所以很少有人知道。”
“那是一段很让我讨厌回忆。让我觉得非常耻辱。我不想讲。”
秦晗玥垂下眸，悄悄弯了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