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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过头，叶倾城的一张小脸还有些苍白，那双清澈的眼眸里有些难受。
他在她的眼里看到了……心痛？
她在为他心痛吗？
“一直在等我找你？”
东方世锦湛黑色的眸子深幽，仿佛是重复了一遍她方才所说的话。
“是，中途我有试图给你发短信联系，可他说车子里有屏蔽仪……”叶倾城点头，“我一直在等你过来，而且与自由相比……我选的是你。”
“衣服去哪了？”
“在……”叶倾城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的身旁，“在他的车子里。”
“我又该如何知道你是为我买的还是为他？”东方世锦的瞳孔微微的收缩，现在，他愈加的怀疑起来，如果在出逃的时候，她买了一样礼物，可以送给路西法，如果出逃失败，又可以当做送他，果然是两全其美！
“……”
叶倾城握着他的手慢慢的松开，呼吸都微微的一滞，他不相信她……
“别说我不相信你，你欺骗过的次数太多，”东方世锦的心口也仿佛滴血，冷漠的继续说，“而我也长了记性。”
“你就不能……相信我，就当做最后一次？”
“你觉得，可能么？”东方世锦冰冷的掀起唇，他现在一想到那种可能……心痛，愤怒，却都是沉默的！
因为他又以何种资格，何种身份心痛与愤怒？
亦或是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