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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我啊！
苏梨心想。
然而她并不能这样说，微微歪了歪头，道：“是谁？”
风墨看着她，眼神里似乎闪烁着某种莫名的光芒，“你当真不知道？”
“难道是我？”苏梨的神色很淡，看不出来有多惊喜的样子。
“何以见得？”风墨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这样一个看着清冷淡漠的人，不知道在那种时候还会这样吗？
随即他又想到了掌心的酥麻，失笑，这清冷淡漠恐怕也是装出来的吧。
苏梨没看出他的心思，只道：“你看了我的比赛，然后在校长室和我见面，现在又问我这样的问题。一般人肯定也会想到自己身上吧……虽然我并不能确定。”
“你说得对。”风墨的眼神深了深，“甚至可以说，是你让我确定了想当教练的想法。”
“所以……”苏梨有些迟疑，“这其实只是你一时冲动？”
“不。也许在这个想法产生的那一秒是一种冲动，但接下来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让我觉得，你是一个值得我下定这个决心的人。”风墨神色认真起来，他深灰色的眼眸里是明晃晃的温和。
苏梨闻言，忍不住扬起嘴角，脸上也浮起了一抹淡淡的红晕。
“你真的这样觉得吗？”她的语气里带了一丝雀跃，就像是得到了夸奖的小孩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