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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样的云淡风轻反倒让苏梨脸色沉了下来，“你可能不知道，你的粉丝们有多关心你。他们不相信你是那种罪大恶极的人，还有人要因为你自杀呢。”
“嗤，”沈睿杨眼眸里有些冷意，“很快他们就会有其他喜欢的人。”
“当然，你这种人根本不配得到任何人的喜欢，因为不不配。”苏梨说出的话有些剜心，然而沈睿杨恰好也是这么认为的。
“你这次来，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些？”
“当然不是，”苏梨挑眉，“我只是希望你把隐瞒的事情都交代出来，比如——那些菜谱的下落。还有，暗夜女巫的真正首领是谁？”
“菜谱已经毁了，毕竟那里面所有的内容我都记住了，根本不需要留下。至于首领，我不就是吗？”
苏梨扬起嘴角，眼睛微微眯起，“你果然不愿意说实话啊，幸好我早有准备。”
她抬起手，一旁沉默的傅承宇就给她递了一个小本子。这本子看起来已经不新了，封面上还画着一个抹眼泪的小女孩，看起来像是小学生用的。
苏梨把这本看起来十分幼稚的本子翻开，从里面拿出了一张已经有些泛黄的照片。
这年头的照片自然已经不太一样了，无论是材质还是画质，都是令人难以想象的清晰精致。但这张照片却是很普通的照片纸，上面是一个扎着双马尾抱着书包哭的小女孩。
沈睿杨看到这张照片的时候，脸色终于变了。
他警觉地抬眼看着苏梨，“这是你在哪儿拿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