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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就成全你，”苏梨眼神冷淡，一点儿也不受影响，直接内力灌注到剑上，一道剑气穿破了凤咫的胸口。“不谢。”
凤咫砰一下摔在了地上，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被洞穿的胸口，眼神忽然疯狂起来。
“闻听霜，你为什么这么对我！为什么！！！”
他冲着苏梨大喊。
“你是谁。”苏梨只是冷冷问道。
“你不记得了？你真的不记得了，”凤咫吐出一口血，“我曾经差一点杀了你，你缺救了我一次，你不记得了吗？”
苏梨一歪头，嗤笑，“救一个想杀我的人，我疯了？除非，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就是想杀我的人。”
凤咫脸上的神情一僵，“你以为你知道的......”
那是凤咫一直记在心里的事情。
在七年前，他奉命去杀闻家兄妹。
他差一点救成功了，那个小姑娘太可爱太漂亮了，也太让人怜惜了。但凤咫当时完全下了杀手，把人小姑娘弄得格外狼狈。最后，还是失手了。
又过了两年，那个小姑娘却救了他，那个时候她年纪只有13岁，但是武功已经很好了。
凤咫记得她，一直记得。
也一直暗中关注着。
但没想到，她忘记了。
苏梨看着他，折你去哪个淡然。
她反正是不知道有这么一个人，至于闻听霜记不记得，她更加不知道了。
凤咫已经快死了，他眼前的画面有些恍惚。
苏梨轻声道:“你死了，大概就知道她记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