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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若拙和苏林坐在餐桌上，沈若拙心里有些没底，也没怎么吃东西。
苏林大概是真的饿了，而且觉得饭菜都挺好吃的，就多吃一点，再多吃一点。
“苏林，在你心里我是不是一个特别坏的女人？”
“恩。”苏林吃着东西就没有想那么多，直接回了沈若拙这么一句。
说完之后，苏林才觉得好像说错话了，怎么可以当着人家女孩子的面说人家不好呢？
苏林抬头，吃着人家的菜，还要说人家坏，这是什么毛病？
“那个，我刚才……就随口一说，你别放在心上。”
沈若拙耸耸肩，“没关系，反正大家都说我是绿茶婊。你知道只有长得漂亮，特别有心机的人才能被称之为绿茶婊，有些人想当绿茶婊都当不上。”
这样的自我安慰，让苏林听着，怎么听怎么奇怪来着。
“不是……其实和你这段时间接触下来，发现你其实也没有传说中的那么坏，还是……还是挺好的。”这算是事后补救？
沈若拙浅笑一声，“你不用说好话来安慰我，我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人。但是……我那么做只是想要捍卫自己的幸福，想要留住我觉得重要的。我不像楼西，有秦墨白无条件的宠爱，我只能自己争取自己想要的。”
苏林慢慢地吃着菜，忽然间明白一句话，吃人的嘴软。
“后来啊，我就想明白了，其实也不是我想明白，是现实逼着我认清现实。我知道自己不是秦墨白的对手，永远都不可能赢了楼西，所以我只能服软啊。”这些，沈若拙想的很通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