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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董不是有个女儿吗？女儿也能顶起半边天，你们见过她吗？”楚暮远继续装糊涂地问道。
“没见过，我们靳董也很少提他的那个女儿，据说他们之间相处得好像不那么愉快。”楚暮远问了，小四觉得自己不说话也不好呀，只好回答道。
“呵呵，这些事情我好像也听说过。那么，我向你们打听一个人，你们常在杭城混，有没有见过这个女人？”楚暮远说着话，拿出了靳春梅的相片递给小四。
小五也忍不住伸过头瞟了一眼。
Why？这不是小四的那个旧相好吗？小五的眼神不由地看向了小四。然后又迅速地瞟一边。装作什么也没有看见！
但是，这神情怎么会逃过楚暮远的眼睛！
看来自己的方向找对了。那靳春梅果然在杭城不是一天两天了。
小四看着相片却犹豫着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楚暮远也不介意，收回相片，“看来你们是不知道她是谁了？”
小四点头，小五摇头。然后他们两个相互看了一眼，一个变摇头一个变点头，反正始终没有踩到一个点儿上。
楚暮远笑而不语地看着他们，心里却已经成竹在胸了。但是，他也不揭穿他们，只剩捅破窗户纸了，他却没有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