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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思忆往师尊身后瞧去。
“江老头没来。”白狼裂开嘴得意地道，“他吃得太撑，闻着味想吃也有心无力。”
“师尊和宗主的感情真好。”高阶妖兽难以驯服，灵兽普遍等级低，类似九级兽王与修士感情深厚的历史上也极少。
白狼用金色的瞳孔凝视她：“思思，你知道我和江老头第一次相见是什么情况吗？”
乐思忆回道：“宗主在《天魔宗秘录》写道，您是他在区阳山大战时从南大州捡回来的。”
白狼呲牙：“找机会我一定要打他闷棍！竟然说本长老是捡回来的。江老头杀了我父母，为了族群的延续，我答应做他的灵兽。”
乐思忆惊得张大嘴巴，久久不能合拢。
“思思，这味是快要胡了吧？”白狼指着火堆上烤着的玉米棒。
乐思忆拿起木棍剥开外壳，玉米粒颗颗饱满金黄，散发着奶香味。“哎呦，好烫。师尊冷一下再吃。”
白狼冲玉米棒哈一口气，玉米瞬间降温。一口咬掉她手里的大半个玉米，嚼了嚼吐出玉米芯。“很好吃，就是中间的味道不好。”
“中间的芯子是不吃的。”乐思忆继续烤下一个玉米。
她不是瞅瞅身边的师尊，欲言又止。
“想问我恨不恨江老头？”白狼传音道。
乐思忆猛点头。
“刚开始非常想杀了他，但随着江老头越来越强大，本长老就死心塌地跟随他。对妖兽而言，想要生存的好，就要追随强者。本长老可是族群里千年来第一只进阶到九级的。”白狼一边吃剩下的小半只玉米，一边传音道。
乐思忆蹙眉：“无法理解。”
“这就是本长老第一眼就喜欢你的原因，”白狼冲她得意地笑。“你不像修真界长大的修士，你不会为了追求强大的力量而不择手段。”
乐思忆觉得不可置信：“师尊，传功院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你就能看出这点？”
“我早知道你是谁了。当年江小子从通海城回来身上带着女子的味道。我好奇之余偷偷跟踪了他一段时间，告诉江老头后他特意调查过你。卢景峰阳气过剩，日子无聊透顶。十年后再见到你，本长老就把你弄上卢景峰。”白狼得瑟地咧嘴笑，“楚小子最应该感谢我。”
乐思忆气闷：“天上果然不会掉灵石。”
“修炼本是逆天而行。修士想要强大，想要活得好，纯粹的人也会被染黑。跟着江老头五百多年，本长老的内里都是黑的。”白狼甩甩尾巴传音道。
乐思忆沉默片刻后问：“师尊，你想对我说什么？”
白狼睨了她一眼：“我挂着你师尊的名，总得教你点什么。实力是一切的根基，打得过就让对方按你的意愿行事，打不过就顺从强者。别费尽心思搞些小动作报复。
卫家的妥协不是因为天灵水，而是楚小子在背后的雷霆一击。农场建设的很不错，不要把它作为报复的工具。”
乐思忆垂头丧气地说：“师尊的意思我明白了。”
白狼点点头，用真气吸起火堆上烤熟的玉米，吹口气后，去除外壳滋滋有味吃起来。
边吃边秘音给她：“刚刚的话是江老头让我对你说的。听听就成。”
乐思忆惊讶地望着它。
“追求强大的力量是为了随心所欲。而修士本末倒置了。农场你想怎么折腾都行，楚小子还能为这个骂你？认识你是他的生机，他欠你良多。大不了一拍两散，吃亏的是他。”白狼秘音道。
“师尊，当你实力比宗主强的时候，会回到南大州南山山脉吗？”乐思忆传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