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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司篁那么一闹，芜欢心底的郁色倒是退了不少。
等两人安静下来，芜欢安抚了容昭一会儿，“你先出去等我，我想和司篁单独谈谈。”
容昭看了一眼毫无形象趴在椅子上司篁，拉着芜欢转到了司篁看不到的地方。
低头就是深吻，直到司篁在里面哼哼唧唧，“别以为你们背着我，我就不知道你们在干什么！注意一下场合，我还在呢，小欢儿你这样会伤害到我脆弱心灵的……”
容昭松开芜欢，目光不善的扫了一眼里面，闪身回了天阙剑。
芜欢：“……”
这和在有什么区别？
摔，容昭这货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心机了！
芜欢叹口气，转身进去。司篁已经爬起来，用那满是哀怨的桃花眼盯着她。
“听说你要放魔神出来？”
芜欢张口就是这么一句，惊得司篁眼底的哀怨层层散开，漫了一层凝重。
“小欢儿……你怎么知道的？”
“你管我怎么知道的，回答我的问题，是不是？”
司篁沉默下去，良久，“是。”
他这么做，是逆天而为，被那些所谓的正义反对。
小欢儿或许……
“司篁，你太令我失望了。”芜欢一脸受伤外加沉重。
“小欢儿……”司篁心底蓦地紧张起来，“我……我不是……”
“不是什么？不是故意的？你瞒着我多少事？从一开始你救我，就是为了这一切对不对？”芜欢声音忽然大了起来。
司篁愣愣的看着对面的女子，眸底深处有一抹痛色。
这一天到底还是来了。
面对她的质问，他不知为何心底阵阵的刺痛。
良久，他才垂下脑袋，声音闷闷的，“是，从一开始都是我计划好的。
你身上有一股戾气，那股怨气特别的强烈，当时我是想用你来开启万神阵。
设下那么大的阵法，还要在所有人都无法察觉的情况下，我只能一步一步慢慢来。
之前我曾试着开始万神阵，但是我发现不行，万神阵需要很多因素，戾气只是其一。
可是等我集齐其他的东西，我发现我已经对你无法下手了，所以我让你进了百里芜欢的身体，将戾气转到了她身体里。
时机成熟之后，让你脱离她的身体，你自身的戾气消除殆尽……”
“二十年前，那个出现在百里奚身边的人是你？”
“是。”
“当初在风雪城，我看到的那个黑影也是你？”
“是。”
司篁抬头，“你从那个时候怀疑我的？”
芜欢摇头，“那个时候只是有些奇怪。”
司篁愣了愣，“那是……”
“真想知道？”
司篁认真的点头。
芜欢唇瓣动了动，“祝家。”
司篁有些不解，“祝家？”
“祝家的死法。”
司篁委屈了，当初为了怕芜欢从招数中发现是自己动的手，特意选了灵兽。“可是……我选的是你从没接触过的深渊里面的灵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