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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回去睡觉了。”聂妩喝了口牛奶，擦了擦嘴，动作从容。
洛离见聂妩没有别的情绪，放下心来，点了点头。
“哥，这小妹妹心理素质真好。”
助理看着聂妩离去的步伐，感慨。
洛离赞同的嗯了一声。
聂妩回到自己的房间，简单的洗漱后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
前世的模糊记忆回笼，困意袭来。
——
嘈杂的打斗声传来，小女孩惊醒，发现自己被师尊抱在怀里，身边漆黑一片。
一刻钟后。
师尊停下，把她放在一块冰冷的石板上，严厉的嘱咐她。
“聂妩，待在这里别出来。”
黑夜里，她看不清师尊的脸，不安的叫了声：“师尊，我怕黑。”
“聂妩，你记住，黑夜不可怕，更可怕是人心。”
“我们魔修，为世人不容，也不被天道厚爱，你只能相信你自己。”
说完，师尊消失在黑夜里。
小女孩双眼雾蒙蒙的，她不敢哭出声。
天亮了，她也不敢动。
实在抵不住困了，她就蜷缩着身子在石块上睡过去，饿了，她忍着。
就这样过了三天，师尊来接她了。
那天，落日时分，一向仪容精致的师尊，第一次以面露疲态，身上还带着血渍，往日梳的一丝不苟的发丝散开了。
那是第一次，她见师尊这么狼狈。
她终于忍不住扑倒在师尊怀里嚎嚎大哭。
这次，师尊推开了她，用带着血腥味的手擦了擦她的眼泪。
“聂妩，魔修没有眼泪。”
年幼的女孩是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把眼泪憋了回去。
她被师尊带下山回到宗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