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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
要不是遇到了老流氓，得到了青白玉碟，他的人生，又怎么可能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或许这一切与他的前世，也就是他身为秩序之神之时有关。
但大流氓实际上并没有完全接受前世的身份，在他看来，他就是他，他就是大流氓。
是老流氓的出现，改变了他的人生。是青白玉碟，让他有用力量，一路走到今天。
所以他此时会去感慨，回去怀念，会去思索……
毁灭之神站在大流氓的身后，注视着大流氓，并没有开口。
她不是很清楚大流氓在想什么，但是她知道，这个时候自己应该安静的陪着他，她的直觉告诉他要这样去做。
良久过后，大流氓转过头看着毁灭之神，笑道：“不好意思，突然觉得有些感慨。”
“没什么。”毁灭之神摇了摇头，开口说道，“和我不一样，你有着丰富的人生。偶尔感慨一下，也实属正常。”
“说实话我现在还是没有办法把自己和前世的秩序之神联系起来，你说这是不是很奇怪？”大流氓自嘲地笑了笑，说道。
“没什么好奇怪的，接受也好，不接受也好，你就是你。以前的你，和现在的你，的确性格上有些不同。但骨子里的东西，却没有半点改变。”毁灭之神微微一笑，说道。
“是吗？或许吧。”大流氓耸了耸肩，突然想到了什么，说道，“我一直想不明白，你是怎么做到喜欢前世的我，同时又喜欢现在的我？容貌、性格、甚至是说话方式，都有了那么大的改变。就算骨子里的东西没有变化，可……我也不知道我究竟要说什么了。”
毁灭之神捂着嘴轻笑道：“我明白你的意思，其实说起来很简单，感觉，我对你的感觉。就像我刚才说的那样，你骨子里的东西没变，所以我对你的感觉也同样没有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