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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有一个问题，那就是灭绝宗最起码现在是没有超越圣帝的存在。如果有，灭绝宗恐怕早就直接对天绝宗动手了。
既然灭绝宗现在没有超越圣帝的存在，那么还能说因果是在灭绝宗身上吗？
大流氓深吸了口气，缓缓摇了摇头，又一个假设被排出了。
想啊想，大流氓脑瓜仁都头疼了，可依旧是没有头绪。
刀皇和天绝宗都排出了，他实在是想不到其他的可能了。
“夏先生，超越圣帝的存在，就进是谁？”想不到，大流氓便直接去问夏问天。
然而，夏问天却是完全没有开口的意思。
大流氓暗自叹了口气，他其实也知道，夏问天多数是不会回答的。
可不稳夏问天，他自己又想不出答案，蛋疼啊！
“龙公子，有些话夏某人是真的不能说，所以龙公子也就不要问了。”夏问天突然开口说道。
大流氓苦笑着点了点头，夏问天这话都说出来了，他还能说什么？难道直接拿把刀架在夏问天的脖子上？那也蛋用没有啊！
来见夏问天就是一个错误！
大流氓脑中突然生出了这么一个念头，并且越想越是觉得是这么一个道理。
什么因果不因果的？眼不见心不烦，不知道也就不知道了。可现在倒好，弄个不清不楚，反倒是蛋疼了。
“龙公子，天道呢，其实就是一条河，一条大河。”夏问天犹豫了一下，开口说道，“你和我，还有这神域的很多人，都是大河里面的鱼。我们这些鱼啊，只能活在河里面。跟着水流游，不脱离大河，我们才能活下来。真想要跳出来，必死无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