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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觉得索然无趣，原本想要询问薛子明事情真相的念头，也没有心情继续问下去。
她觉得一个信任自己的人，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会站在自己的身边，如果出了事情，还要自己亲口去询问，不觉得太矫情了吗？
这时候，服务员端着一杯清水过来，小心地放在了方小雨的跟前。
“小姐，请慢用。”
“谢谢。”
方小雨看着这杯水怔怔发呆，薛子明也没有说话，似乎在等待对方的答复。
忽然，方小雨一把抓过薛子明的咖啡汤勺，随手舀了一口咖啡，倒进了自己的清水中。
褐色的咖啡，立刻融于清水中，让这一杯清水瞬间变得浑浊起来，薛子明愣愣地看着方小雨的动作，不明所以。
“看到这一杯清水了吗？”方小雨的一双眸子迷离，幽幽地说道：“原本我想追问你对我态度转变的原因。但是，现在都不重要了，正如这一杯清水，一旦被污染了，便再也回不了过去的清澈。”
方小雨抬眸，深深地看了眼一脸恍惚的薛子明，道：“薛总，正如你刚才所说，看在昔日的情分上，我会帮你。但是，能不能成功，我不能保证。”
“……”
方小雨起身，走过薛子明的身边，顿了顿，“以后，我们便各走各路，互不相欠。”
听到方小雨这一句话，薛子明咯噔了下，感觉自己的内心裂开了一道口子，很痛很痛。
他紧紧地攥着拳头，咬牙切齿，这个女人欺骗了自己，利用了自己，现在竟然还这么大义凛然地教训自己。
他可以反击，但一旦反击的话，那么方小雨或许就不会帮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