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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韩萌萌咬紧嘴唇不说话，这样的情形下，她说话的话，反倒会暴露自己的脆弱了。
韩萌萌突然有点庆幸自己刚刚将脸背过来了，因为这样的话，她的悲伤，她的表情，就都能掩埋在时光里了。
她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的痛苦，自己的无助，自己的脆弱，自己对宋芜清的看重。
“她没你脸皮厚，所以，请带着你的丫鬟离开这，还有，慢走，不送。”宋芜清一脸冷静道。
韩萌萌的心几乎是立刻就被什么东西戳中了般，眼泪也不可抑制地往下流。
她……几时没被人这么说过了？
没想到，她有生之年还会被人说是厚脸皮……
而且，还是，她曾经有感觉的男人。
你知道最痛苦的是什么吗？
是被心爱的人说另一个人比自己好，比自己强。
“我……抱歉，打扰了。”韩萌萌努力忍着不让自己的声音有任何的颤抖，脚步稍稍轻浮了下，便径直地朝前走。
绿衣女子见状，也不好再这多呆，跟在韩萌萌后面默默不说话。
韩萌萌不知道走了多远，才感觉到自己都筋疲力尽了，等到停顿下来，韩萌萌才发现自己脚步都是虚无的。
以后，她不会再为任何人打开心房了。
那样的话，她就不会被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