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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钟后，云苓歌的手僵了。
十分钟之后，云苓歌举着茶杯的手已经开始颤抖了。
云苓歌将求助的目光转向白如镜，白如镜不悦地蹙眉：“怎么？还要我教你吗？给师父敬茶，是跪在地上敬茶，给祖师爷敬茶是三跪九拜地敬茶，这点礼数都不懂，难怪祖师爷对你一点也不满意。”
“是，歌儿知错了。”平日里嚣张跋扈的云苓歌，此时在白如镜面前，就像是一只狗崽一样乖顺。
问世间情为何物，真是一物降一物啊。
云苓歌将茶杯重新仿佛侍女手中的托盘内，然后对着叶青岚，恭恭敬敬地三跪九拜，就像是庙里给菩萨上香时一样。
叶青岚表示很受用，云苓歌啊云苓歌，与我作对的那天起，就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对我三跪九拜吧？真是风水轮流转啊！
出来混总是要还的，而你欺负了我叶青岚，我势必是要让你狠狠地还的！
三跪九拜之后，叶青岚勉为其难地端起茶喝了一口，然后将茶杯放在一边，没有说话。
“云苓歌，其实今日，我们主要是前来讨债的。”白如镜开门见山地说道。
云苓歌愣了一下，不明所以。
“是学费吗？”云苓歌反应过来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