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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缠?”饶是最沉稳的云劲也变了脸色,“九缠”,最可怕的不是让人生不如死,而是从第一次发作开始,每隔九日就会疼上一次,每次都会持续九个时辰,而且每过一个时辰疼痛会加上一倍,让人尝尽“九死”的滋味。
“二弟,这孩子是……”云劲问握紧了拳头的云轩。
“是叶将军女儿的孩子。”云轩恨不得立刻掐死那个下毒的人,“我办完事绕道去了京城,到叶将军府上的时候,孩子已经病弱不堪,但是叶将军请了许多大夫都束手无策,叶小将军又有军令在身,我就说带这孩子回来给三弟看看。”
“叶将军知道中的是什么毒吗?”云劲问。
“不知道,叶将军请的大夫都说是从胎里带来的毒,但都说不出所以然。”云轩庆幸自己去了京城,要不然这孩子……
“他们看不出来也不稀奇,‘九缠’在没有发作时隐藏极深,初期的病症跟常见病症很相似。‘九缠’第一次发作是什么时候?”云青问。
“五天前,所以我才加快速度赶了回来。”云轩想起那时,连眼睛都睁不开的婴儿疼得浑身痉挛,却连出声的力气都没有。
“大哥,要不要告诉叶将军?”云青问。
云劲认真想了想:“还是别说了,现在就叶将军一人守在京城,叶小将军实力也还不足,给他们知道反倒会害了叶家。二弟,你亲自去趟京城,给叶将军说治好这孩子的病需要天山特有的几味药材,三五年内不能回京城。”
云轩点了点头:“那我现在就去。”
“二哥,”云青喊住他,“晚几天再去,还有四天‘九缠’发作,多个人帮忙会稳妥些。”
其后五六年间,云青一直试着配出解药,却是进展很慢,只能先用针灸和内力疏导,尽力减轻凤浮的疼痛。那种疼痛,练功多年的汉子都不一定经得住,一个小小的孩子却一次次忍了下来,在那几年凤浮的手心和嘴唇都没有好过。
一次又一次,云家三兄弟只能眼睁睁看着凤浮痉挛着身子蜷缩在床上,到最后,声音都发不出来,却强忍着不昏过去,感受那撕裂般的痛。
“师傅,我这算不算九死一生?”七八岁的女孩儿笑着对站在她床前的人说,苍白的脸色,掩不住磨练出的风华,“既然能活着,我就要活个痛快,看谁人敢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