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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个室友叫黎悠落,她来的晚就只剩下邰茵对面的床位。她懂得先来后到,也不和我们争。
之后就是沉默,死一般的寂静。
我给方圆发消息:我觉得我们宿舍的氛围像极了高考考场。她没有回我,她比我早开学三天,估摸着她这会应该在军训。
后来不知怎么我们四个人就发展成了我和七月玩的最好,而大部分时间黎悠落和邰茵形影不离。
可能是家境吧。
我爸的公司总部就在上海,所以经常放假了我就会直接去我爸公司找他,后来我妈和我弟也想着见我,我们家就直接从北城搬到了上海。
也是在之后才了解到七月是单亲家庭,从小就是她妈妈一个人照顾她,在这之余她妈妈还是澳门一家酒店的负责人。
邰茵来自婺源,那个被多少作者写进书里的地方。她的家境并不是很好,可能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在一开始选床位的时候她就有意避开和我们的探讨。
悠落过着的是小康生活,为人十分潇洒与随和。
经历过了残酷的军训,终于盼来了迎新晚会。个个院系都有节目,我们建筑系的学长学姐们准备的是一支舞蹈,场下欢呼不断,我们也不曾想到网传死气沉沉的建筑学院还有这样的一面。
在我们系之后是一场秀。
再然后就是医学院系的压轴表演。
一台钢琴被几个人搬上台,台下的人纷纷躁动起来。我们几个在人群中挤进了前排,看见了上台的人。
白色衬衫,三七开的刘海,拨弄着手里的话筒,然后端坐在钢琴前。
在台下女生欢呼一片的时候我听见自己的声音,“贺北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