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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李珩横了他一眼。
“啧，你娶可就要困难喽～”顾凤焉撇了撇嘴，“先不说你家老皇帝，就是你们那位太子殿下就不会轻易让你得逞的，而且即使这些都不是问题，你看你这身板能、能做那种运动吗？我可听说这赵靖瑶可经常出入花柳之地对什么乔儿呀玉郎啊都是不同寻常啊～”
李珩眸光一冷撇向他，“顾二凤，你还真是在我大周安排了不少细作。”
“说哪里话，不是关心你们吗？”
“呵!”
“哎，我说你别总冷笑，你看当年人家那秦怀卿虽然平时冷冷的但人家背地里暖着呢，我记得当年她落水时你就站在那冷笑，还是人秦怀卿不顾病体硬要跳进去救她。我猜就是那时候你俩才出现真正问题的吧。”
“她会水再下去一个人也只会是拖累。”赵靖瑶她水性极好，世人都知南海徐仲有有四个徒弟剑术一人李珩，兵术一人赵启生，枪术一人周飞鸢以及暗器独绝顾凤焉，却鲜少有人知道他有个擅长使软剑的女弟子赵靖瑶。
“啧，同门师兄弟哪个不知道她会水，闭气术一流，但会水和去救也是两码事，你看当年……”
“当年我若救了她，她就真的必死无疑了。当年陛下他忌惮我颇深，我若救了她赐婚将势在必行，她的命格我朝中的权势你觉得他会放过我们？”李珩淡淡的道，“秦怀卿的出现很及时，让陛下把所有的注意力都转移到秦家和吴王身上，我才得以有机会沉潜，我早就知道陛下看准了李煦，李煦自幼便对她非同寻常，他若得了太子之位势必会保下她。”
顾凤焉的眼神渐渐复杂起来，“你算准了这一切，但你没有算准秦怀卿的死彻底成了她的心病，不然你也不会对她用药。但这药总会有失效的一天，到那时你们……”
其实顾凤焉说错了，他并没有算到秦怀卿会死，也没有算到秦怀卿的死让她彻底的怨上了自己，所以她后来才嫁给了李煦而李煦死后她又拥立这李业自己做了垂帘听证的太后，而他为了稳住朝堂保住大周不得不和她分庭抗礼，致使两人到死都是仇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