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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幸挂了监制也要进组,陪着施明山,多是针对剧本给一些拍摄工作提意见。
方仁野也凭此再次见到了周幸。时隔多月,重逢之时,他对着她竟然有些哑口无言。
主要演员定了之后,施明山欲带方仁野与几位长辈见面,几乎都是些影坛前辈,倒是没想到大家餐前的娱乐方式是打麻将,也都是有瘾的,晚上八点的饭,三点不到就都到施明伟家打麻将。
期间有人问施明山周幸怎么不在,他看了看手表。
“我太太睡着呢,大概四点几的时候会到吧。”
施明伟老年俏皮,手里的白板一拍,笑道。
“她还是吃了东西就睡呐。”
“可不是,吃饱了一合眼就人事不知,偏偏改不了这个坏习惯。”施明山摇头,脸上的笑塞满宠溺,“晌午的时候吃了两碗钜记的牛腩面,说撑了。”
“呀,你们去了?”旁边的妇女搭腔。“钜记得排个把小时吧。”
“没去,叫小刀排的。”
“那你的杏,是把刀的面吃了?”施明伟眨眼。
施明山摇头。“我的。小刀排了那么久的队,自己也想吃。”
听到施明山在谈论周幸,坐在后方的方仁野暗暗咬唇,觉得浑身都不自在。
他又忍着坐了一会才放下茶壶,走到院里。
庭院中迪奇带着一只阿拉斯加在练拳。70多岁的老人家耍起拳来还是和他的性格一样一板一眼,只是旁边的徒弟太笨,两只爪子只爱掘土。
方仁野与那只毛徒弟切磋了一阵子,眼看时间差不多了,便转到大门等待着。他很期望见到她,并且相信将要见到的她一定比往时还要美丽。
等了大概十多分钟,一辆红色的的士从眼前开过,方仁野目光尾随了一阵之后,又扭过头来。突然见周幸出现在马路斜对面,他的心惊慌不已。
信号灯还是红色的,她揣手站在斑马线的那端,脚上穿着黄棕色的高跟长靴,米白色的衬衣外罩着一件卡其色的斗篷式短风衣,精巧的皮带系出纤细的腰肢。与身后的那面爬着绿藤的红棕色墙壁相洽,就像一幅杂志里的照片。
初春的凉风一过,胸前同色系深浅拼色的围巾和染成茶色的中分大卷被轻柔的抛起。
周幸也看到了方仁野,眯着眼睛朝他挥着手。
方仁野出神地,将手伸到半空,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动,怎么出声了。
红灯变绿,周幸揣着手从对面跑了过来。她将肩膀一甩,白色的挎包打在方仁野大腿上。
“阿野,你怎么出来了呀。”
“嗯。来接你。”
“是吗?你不冷吗?”
方仁野低头看看自己的竖条纹长袖卫衣和牛仔,不觉得薄,也不觉得冷。
“你冷吗?”
他反问。
“冷呀。今天风大。”
“我看你是不冷。”
方仁野上下扫了周幸一眼。
“为什么?”
“你都不穿裤子呀。”
“嘿。美丽是没有温度。”
她强辩着率先走进大门。
方仁野跟在周幸身后,一路看着她的背影,虽然只是朴素的颜色,可是他却觉得对方犹如一支玫瑰,微卷的发梢像火苗般撩得他难安。
这时院子里的阿拉斯加跑过来扑到方仁野的腿上,嗷呜嗷呜的拉着他要继续游戏。
这才让方仁野停下了追随的脚步,只是目光还是不舍的一直在朝那边投放着。
看她一边走,一边轻捋长发,长长的头发如倾泻的阳光,每一次见面,都是没有让他失望的一片春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