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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一、秋风秋雨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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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期帮她写了这学期要交的毛笔字，前天用了一天时间又把小楷也写好了，快一个月没见她了，好想好想她！
前晚和她打电话到昨天凌晨一点多，她很不高兴，一直在抱怨怪我让她睡不着觉。一宿没睡好，又像上周一样被领导抓去加班。中午打电话，无意中说起我失眠了。她说晚上一个人在家，我说我去找她，她说下周吧，她有好多事情没做完。
晚上快六点打电话，她一个人没饭吃，我说去她家找她或她出来我们一起吃饭，她拒绝了。她说知道你一晚没睡好，我让你那么痛苦，我实在承受不了你那么沉重的爱，要我现在就给你答复吗？你知道我只能做好一件事，工作已让我很累了，你别再折磨我了，我现在给你答复你还会失眠吗？我们就不能轻松些吗？我说要看什么答复了，我从来就没给你什么压力呀。我太想你了，可又不能见你，和你说说很正常的，怎么就是给你施加压力呢！
后来她反复要我慢慢放下她，从明天起就把她当陌生人。
漠鹰：你明明知道，我做不到，你为什么总是逼我呢！我不明白。
小珏：可我真不知道怎么办，我们这样太累太痛苦了，再这样下去我们都会神经衰弱，甚至变得不正常的。你该干什么就干什么，我不能占有你那么多的时间。
漠鹰：不能见你是有些痛苦，你没有占有我的时间呀，和你打电话、发短信我是很开心的。
谈判一直继续，她一再说你给她的压力太大了，你要我现在就给你答复吗？我说你现在的答复就是分手，你不说我也知道。她说我可没精力想。我说我没让你想呀，我爱你关心你怎么你总理解成压力呢？你想好了告诉我就是。她说如果我现在就想好了呢？我说那你说吧。
她沉默了半天说我们分手吧，我们太累太痛苦了。我说我不明白，这不是理由。
小珏：那就说真话吧，我觉得我永远都战胜不了自己去接受你的过去，这就是真正的原因，其他的都是借口。我相信你会好好爱我，会永远爱我，你会给我幸福，是我自己放弃自己的幸福的。我没这个福分，谁找了你都会很幸福的。我接受不了你的过去，所以我觉得我们没有将来，你会给我幸福可我感受不到，如果我们结婚了，我们****时我就会想你们在一起的情景，这太恐怖了！我们都是负责任的人，我不能和你在一起，我真的不愿再耽误你去寻找真正属于你的幸福，这能说服你了吧！
我半天说不出话，泪水肆意地流淌，一切都在我的意料之中。好无奈，真的感觉好无能为力，好想放声大哭一场，明明知道会有这样的结局，尽力去争取、去珍惜难道就是用鲜血淋漓的失败来自己打败自己——去接受自己明白而不愿相信的现实，给自己一个血腥的答案。
漠鹰：其实你不说我都明白，只不过我们都不愿提及。你一定要答应我好好照顾自己，我实在放心不下你。工作别太玩命了，你再忙也应该好好照顾自己，没有多少人会心疼你。我呢，你放心，在外漂泊了这么多年，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小珏：好的，我答应你，你不能再像以前一样爱我疼我照顾我了。你是到目前为止最爱我的人，你是个温柔、体贴、善良、坦诚、有责任感、多愁善感的男人，我真的好爱你！你怎么了？声音都哽咽了，哭了？
漠鹰：以后遇到什么工作上的问题就给我打电话，我们做不了亲人还可以做朋友。
小珏：还可以打吗？我不和你做朋友，要做你的亲妹妹，朋友不可以撒娇，可妹妹可以！你还要一辈子对我好，霸道吧！
漠鹰：好的。
她在电话那头亲我，让我亲她，我说还能亲吗，她说她不管！
我们一直聊到了快凌晨一点，我催了她好多次睡觉，她让我也睡了，我们又聊了好久才挂了电话。
秋雨还在下个不停，似乎要下个酣畅淋漓才罢休，秋风扫落树叶，沙沙，沙沙，不知是雨声还是落叶声。好冷，耳边回荡着战斧乐队的那首《下沉》：“我不知道，可雨一直下，温热地划过我的面颊，所有往事又开始融化。就在眼前却无法触摸，唇边还留着你的温度，越陷越深无边的思念，下沉，下沉、、、、、、”
忽然觉得好痛苦也很轻松，心中又想起食指的那首诗《相信未来》：
当蜘蛛网无情地查封了我的炉台，
当灰烬的余烟叹息着贫困的悲哀，
我依然固执地铺平失望的灰烬，
用美丽的雪花写下：相信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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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的葡萄化为深秋的露水，
当我的鲜花依偎在别人的情怀，
我依然固执地用凝露的枯藤，
在凄凉的大地写下：相信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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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10月13日星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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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二、无言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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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一周了，我很少在联系她，她却不时发短信、打电话要我照顾自己，还会问问班主任工作中怎么处理学生的问题。从那天开始，我从来没有睡好过。
今天凌晨她打来电话，说了好多她在工作生活上的好多烦恼困惑。
小珏：只有你能听明白我的痛苦，并给我一些帮助建议。
漠鹰：可我不能像以前那么更好地帮你了。
小珏：你就像我的心理医生一样，你很懂我，你的分析建议很重要。我和你说这些就是还放不下你，否则就不会再和你说这些了，我可能要一年多的时间才能真正放下你。
她反复追问我要多少时间才能放下她，我说我不知道，可她不知道答案就不肯善罢甘休。
漠鹰：从你决定的时候，我在理智上就放下你了，我想我们永远都不可能了！我很痛苦可我不再多想什么了，我们已经尽力了，你永远都接受不了我，我们便只能去面对现实。我们讨论多久能放下对方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我觉得你爱不爱我甚至有没有爱过我都不重要了。我是个朝前走的人，在一起的时候我会全心全意地爱你疼你，我不会活在过去。我不希望我们再这样下去，我们该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小珏：我到今天才真正了解了你，你竟是那么现实那么绝情。你从来没有伤害过我，可你却在现在我最痛苦的时候说离开就离开了，我恨你，你对我太残忍了！你放心，我从明天开始就不会再纠缠你了，我今天这个电话是打错了，从明天开始我们就是陌生人了。
漠鹰：纠缠？我没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我们再这样下去，只会加深伤害。既然我们不能在一起，就不要再互相伤害了。
小珏：我那么爱你，做不到做你的妹妹或好朋友。反正我也没必要对你说什么了，你觉得一切都不重要了。
漠鹰;好吧，这些形式都不重要了，我只要求你答应我好好照顾自己，开心些，衷心祝福你，我会永远为你祝福的！
小珏：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我痛不痛苦与你无关。我真傻，到今天才了解了你，我真是个大笨蛋！
漠鹰：我就是这么现实这么绝情，我不值得你爱我，不值得你为我痛苦。
我们在一个多小时里都没说话，我喊她她不理，可能她在哭泣吧。我想让她恨我早点放下我，可我已经达到了目的却发现我根本就接受不了她的误解。在沉默了一个多小时候，我痛苦万分地狠心地挂断了电话。恨就恨，误会就误会吧，委屈就委屈吧！既然不能在一起，就不应该再这样下去。我不忍心伤害她，可我们这样下去只会越来越痛苦，自从她说分手后我们听到对方声音就是阵阵心如刀割痛彻心扉，我不想我们崩溃甚至发疯。
虽然我们相处并不是那么融洽温馨，她是那么怪异乖张，她的追求完美只能让我无能为力。我只能向苍天祈求，让我们早日走出阴霾，早日振作起来。上帝保佑，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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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10月19日星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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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三、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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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联系了没几天，她又给我发短信、打电话。24日清晨五点多她又打电话，她说她是不是没骨气、没出息，当初说得那么绝而今又食言了。
我们都保持了一定的理智，基本不再说感情，几乎就是听她说说工作、发发牢骚。
我们又快两个月没见面了，我们的联系断断续续，基本上都是她打给我。我没多想了，可总感觉心被掏空了一样，空落落的，拼命地找事情做来填补心中空白。
26日凌晨她又做恶梦了，她从四点多给我打电话，我们一直说到中午一点多。
她问我该怎么办，我说你已经做了决定，我们只能面对现实。她反问说我真做了决定了吗？如果真做了决定，还会这么没出息吗？我是觉得我永远都逃离不了心魔，不能给你承诺，所以不想再牵绊你。我好矛盾，我好爱你，我从来没有这么爱过一个人。我实在做不了决定，我话说得很绝，可我也没说我们以后没有可能！
我说，这些我都知道，可你已经决定不能和我在一起了。你知道我会一直对你好，可你无法确信幸福，因为你永远也解不开心结。
小珏：你说得真轻松，面对现实！你说得真轻松，现在却说我纠缠你不放，当初是谁一再坚持！可我也知道就因为你的过去就和你分手很好笑，我真下不了决心！
漠鹰：好宝贝，你别这么说！如果你觉得永远也解不开心结，我不愿你再这么痛苦下去。
小珏：都怪你，你明明知道会有今天这样的结果，是你让我们这么痛苦的。如果当初你答应做我哥，我们就不会这么痛苦了！
漠鹰：可我那时只是直觉，我还没有现在这么了解你。我怎么能甘心呢？我以为一切都有可能，只要我们努力，没想到还是这么的结局。
小珏：你太自私了，就为了你的不甘心！
漠鹰：我是自私，我是舍不得你，我怎么能轻易放过你呢！我很了解你，你现在太痛苦了！你是个追求完美的人，我的过去成为你的心结，你有那么深的阴影，又转化成我的阴影。我是希望你幸福，可我却让你痛苦，或许我的痛苦比你还深。
小珏：是呀，我太矛盾了，我太爱你了。我做这个决定必须慎重。都怪你，你总那么强势，让我无法抗拒，让我一错再错，让我这么矛盾。
漠鹰：强势？你才强势，你最终还是坚持你的原则，你还是不要我了。
小珏：是你那么理解的，我并没有说我们将来就没有可能。我只是不能给你承诺，害怕我们相处了几年还是接受不了你，那样对你的伤害更深。
漠鹰：我太明白你了，我也是不想你那么痛苦矛盾，才对你说要面对现实。
后来她说很想我，我说我们见个面吧。她说她太想我了，害怕会挑战她的原则极限。我保证我们能控制住激情后，她喊我去她家。
她才开了门就扑到我怀里狂吻我，我径直把她抱上了床。她从来没有这么疯狂过，她热情似火又柔情似水，她竟然用小嘴来满足我，我们几乎突破了禁区，完全达到了性爱一样的高潮，最终还是她的理智维护了我们的约定。
她很憔悴，瘦了好多，长了一脸逗逗。她说我和她在一起吻她时她才感觉得到我的爱，一旦我离她远了她就很害怕，她太没安全感了。
天黑了，她爸妈就快回来了。可她舍不得我走，她带着哭腔让我吻她，我们吻了又吻才分开。
27日她又生气了，我们打电话，我说我洗个头去批作业——堆了一桌子的作业还没改。她又说我不耐烦了，她一直在生气。
从周五起大雨就下个不停，挺冷的。本来上周就说好这个周末来学校看我的，她还在生气，昨天今天她都说下大雨、路远。今早她还是犹豫不决，后来她让我答应她，她是个矜持的人别在宿舍里太过亲热。我说周末学校没人的，最终我还是答应了她，她能这么远来看我，我很开心。
她说到了站牌等车我就出去等她，后来我肚子疼就跑回学校上厕所。我刚出去公交车就到了，我很高兴地跑向她。
小珏：哼，我大老远跑来看你，下车却看不到你的影子，你再晚来一分钟我就走了，你信不信？
漠鹰：我信，我等了半个多小时了，我肚子疼就跑去上厕所了。我让你上了车告诉我，你没说我以为你还不会到。
小珏：你别编了，我不相信。你就是估计着时间才出来的，你一分钟也不肯多等。我大老远跑来，还下雨，这么冷，你叫我怎么不生气呢！你以后别想再喊我来找你了！
漠鹰：我是打完电话就来等你了，我是吃坏肚子了。我理解你的心情，你别生气了，你要相信我。你来摸摸我的手，洗过手还是冰的。难道非要早出来等你半天才能证明我爱你吗？
我解释再三，她的气似乎还是不消。陪她在学校转了转，她连说了几个荒凉，要是让她这里上班她会发疯的。
到了我的狭小的陋室，我们紧紧相拥。我好想她，越来越疯狂，她一再阻止我。我也克制了好多，最终又惹她生气了。
小珏：你太自私了，明明答应了我，每次都这样。还说什么尊重我！你明明就知道我是个矜持的人，可你却总是这样，我阻止你也不行。
漠鹰：是我不好，可你也知道我在克制了，我没有像以前一样了。
小珏;每次都是这样，你从来都不想我的感受，你总要做你想做的事，总要我依着你让你快活。
漠鹰：是的，我是太想你了，太爱你了。我在克制，我没忘记答应你的事，可我不是机器人，不是电脑，我没有你理智。
我解释了半天，她不理睬我。后来她说要走，我抱着她不让走。
漠鹰：宝贝，多待一会，我送你回去。
小珏：坐你的车太冷了。
漠鹰：可你坐车要转车，要一个多小时，我送你快些。
小珏：不要，今天的帐还没跟你算呢！
漠鹰：算就算嘛，你今天就不想来，路又远，又下雨！你能来，你说那是我欠你，你不就是还生我气吗！我上个厕所你就那么生气，我解释半天你也不相信。你能来，我很高兴，没想到会是这样！
小珏：你接我的事情我没真生气，我只是说说而已。你是厌倦我了，我知道从我说分手后我们就不能再像以前一样了，从你现在这么狠的眼神我就知道。我的预感很灵的，前天我做了个梦，你一再问我我都不肯说，我梦到我们分手了。你厌倦了我，我也厌倦你了。说完了，我走了。
漠鹰：要说就说清楚再走，我没有厌倦你，也没有你说的那种你说分手就不像以前一样对你好了。我厌倦的是你的态度，我们好不了几天，你就会生气。我不明白你是怎么了，为我一句话，你就会对我说我厌倦、我不在乎、我不爱你、我不耐烦的狠话，并且一生气就好几天，我从来就没想过伤害你、从来没有过那样的念头。我从来不会生你的气，从来不会抱怨你，或许爱得太深就太脆弱，我好怕你说这些狠话。你骂我什么都可以，或许你只是气话，可你总说让我的心好痛好痛。我们这么相爱，感情已经这么深了，为什么还要相互伤害？求你别再这么说了，我不希望你再让我像以前一样痛苦压抑！你知道我永远都不会骗你，永远！
小珏：我们无法沟通，你不要说了。反正我不是你的初恋，你爱她远远胜过我！
漠鹰：又是她，我真拿你没辙！
又是半天不说话，我抱她吻她她不理睬。快六点她嚷着要走，我说没下雨了我骑车送她快些，坐公交车要天黑才到得了家，无论怎么说她都不肯。
送她去坐公交车，她坐上了车，我呆呆目送着她，可她看也不看我。公交车走远了，我还傻傻地站在风中，我在不停地问着自己为什么，为什么呀？本来很开心的事，怎么又搞成这样？她怎么这么难以相处呀？
她8点才到的家，她让我别多想了。我说是我不好，是我太冲动了，你的狠话激怒了我，惹你生气了，送你回去你也不肯。她态度似乎好了许多，可我还是不明白她怎么想，至少没再说分手了。
2008年11月2日星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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