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晦暗的屋内,一个瘦小的人影倒在地上,睫羽微动。
随着意识逐渐清明,溪宁缓缓睁眼,警惕地打量四周,对周围的黑暗,一时难以适应。
也不知晕了多久,她头有些疼,鼻尖还残留着一丝苦涩的药味。
“啊切~”溪宁揉了揉鼻子,本能地看向唯一的一处光亮。
那是一扇窗,月光透过窗棂洒在冰凉的地砖上,光线所至,是一捆捆胡乱堆放的干柴,这是一件柴房。
溪宁起身活动活动筋骨,舒展开筋络,体力很快恢复了七八成。
“这次居然是柴房?”
溪宁喃喃自语,心中划过一抹怪异。
她倒是宁愿去刑房领一顿鞭子,该打该罚,痛痛快快,也好过干等着不可知的明天。
溪宁长长地叹了口气,走到月光下,挑了块空地躺着。
她一手枕着脑袋,一手从怀里掏出宴会上顺走的云片糕,一口一口地咬着,心里思量周夫人临走前丢下的话。
明天带走吗?做什么?
溪宁想到此处,嘴角弯起一个弧度,森凉笑意中带着嘲弄,“呵呵,不会是打算……卖女求荣吧?”
月光渐渐偏移出窗棂,夜色如一床薄被,一寸一寸覆盖在溪宁身上。
溪宁眼皮一搭一搭,睡意渐浓。
一晃不知夜半几时,半梦半醒间,一股浓烈呛鼻的烧酒气味闯进柴房,硬生生搅了一场好梦。
“唉~守门还喝酒,我看起来这么乖吗?”
溪宁一脸怨气,拂开粘在脸上的凌乱发丝,目光幽幽地盯着门口。
门外传来两人的说话声,起初,零零碎碎,嘈嘈杂杂的,听不清。后来大概酒喝高了,嗓门越来越大。
“诶,老徐,明天六小姐出嫁,咱哥俩好歹给她守了一夜门,说不定还能再捞一笔赏钱呢!”
“呵,出嫁?”溪宁冷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