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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眼睛如今成了什么样，耿老不用想都知道。
耿老冷静下来，伸出手要去探查封昊眼睛之处的情况。
“别用灵力和魂力。”封昊嘶哑的声音响起，拦住了耿老的手，“那只会让这东西反应更加强烈。”
疼痛开始蔓延，丝毫没有麻木的趋势，封昊甚至觉得整个脑袋靠近左眼的那一侧都开始被这种疼痛覆盖。
“或许过一会就会好。”深吸一口气，封昊竭尽全力维持自己的镇定，之所以这般想，是之前在厄伦草原之时封昊也曾感觉到眼睛的剧痛，但是过了一段时间之后便好了。
只是那一会这种疼痛并没有这么剧烈，也未曾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这话说出来封昊也没有底气。
“你的眼睛里是什么东西？”耿老一时之间也束手无策，不仅是他，林列身为通天商会的会长，却也未曾见过封昊这般的情况，一时之间也是束手无策。
封昊缓缓坐直一字一句的道；“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在空间裂缝之中弄上的，就好像一直待在我的眼睛里。”
封昊早就有所察觉，他知道天灵净体抗拒一切不纯净、污秽的东西，但是这么久却丝毫没有动静，今天更是这般直接发作，让他痛不欲生，就只能证明他眼中的东西恐怕不是什么简单的存在，连天灵净体都不舍得驱逐，只是现在却快要了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