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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
程怀古接下来的话，却让他们安静下来。
“据我所得消息——”
“最早从今日起，最晚不会超过五日，通天大人可至。”
“所以……我们还得靠自己，再撑五日。”
说完，他看向众人，企图从这些人脸上见到一点喜色。
然而，却发现这些人的神情，都有些古怪。
程怀古看在眼中，心中一愣。
“你们……这是何意？”
“不是……应该该松口气吗？”
玄戈轻咳一声，神色也有些无奈。
他看了眼旁边神情淡定的姜辰，又看向程怀古，轻声解释道：
“这件事嘛……我们早就知晓了。”
“准确地说，是姜辰说的。”
程怀古一怔：“什么？”
“你说——姜辰？”
玄戈点点头：“不错，当初魔潮汹涌，士气低迷，他为稳定军心，亲口说过，通天大人五日内必至。”
说完，又用神识传音，悄悄说道：“你也知道，当时局势太过紧张，我还以为他是编了个善意的谎言……”
“可现在看来，这哪里是谎言？分明是实情。”
“只是我们当时，谁都没信罢了。”
程怀古整个人都愣住了。
他昨夜还在主城，等到那个极为隐秘的消息才匆匆返程。
而这姜辰……居然在更早之前，就已笃定通天道人会来？！
他猛地望向姜辰，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
“你……你是如何得知的？”
姜辰闻言，却只是淡然一笑，语气平静：
“先前曾受过通天大人指点一二，对其性情略有了解。”
“此番落雁城生死关头，我相信他，不可能不来。”
“更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