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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已驶入了车流中。
车厢内的空气让知鱼有些喘不上气来,她摁下了车窗,不知从何而来的冷空气灌了进来,耳边是鼎沸人声。
知鱼说话的时候,语气很平静,问了句:“二叔,你也觉得,我打错了吗?”
江勉立即道:“没错!就该打。”
他道:“我当时一听,心里就憋了火。小鱼你打得好。”
前方陷入了拥堵。
不知道原因。
反正,在京市,堵车是正常的。
尤其这会儿还是晚高峰。
外面是此起彼伏的喇叭声。
王桥开着的车不好跟着一起按,知鱼关上了车窗,耳畔是江勉带有鼓励以及解气性的笑声:“我是真一肚子气啊。我大哥那么光风霁月的一个人被他说的那么不堪,只可惜啊,要顾及影响,不能亲自动手去打他。还好小鱼你打回来了。”
知鱼也不知道为什么。
明明,江勉是向着自己说话的。
说的每一句,都是向着自己的。
甚至,在外地开会,那么忙,忙到连睡觉时间都要没了,还是把自己的事当成第一要紧的事来处理。
可,知鱼就是觉得,心脏处像是被一张网收紧了。
不间断的勒着她。
带来细细麻麻的难受。
不舒服。
却找不到发泄的地方。
像是被人困在了笼子里。
笼子精巧华贵,为防止受伤,四周都铺了软软的毯子,就连毯子上都绣着奢华的金线。
她陷在其中,挣脱不得。
知鱼艰难呼吸着。
“二叔,给你添麻烦了。”
“自家孩子说什么麻不麻烦的,当年大哥牺牲的时候,我不在。可我知道,大哥最疼的就是你了,他遇袭时,给我发的最后一条消息就是,江勉,这次我要是熬不过去了,老爷子和知鱼就拜托你了。你这会儿说这个,不是跟二叔见外吗?”
“对了,药企那事,王桥跟你说了吗?时间就定在这周末。”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
知鱼没有再拒绝,道了句谢:“谢谢二叔。”
江勉笑:“客气什么呢,自家人不说这些。对了小鱼,去吃饭的时候,记得保护好自己。那些人别的还罢,就是有一个,就是个混的,年纪不小了,但是专对小姑娘下手。”
“前些年因为这事还闹出来过,这两年也不知道改没改。”
江勉说到这儿又迟疑了,犹豫道;“小鱼,要不还是别去了?今年各大药企的会就在下个月。不如,到时候二叔带你一起去?”
江勉这身份太尴尬了。
和药物有关。
偏偏又是分管财务的。
一个不注意就容易被泼脏水。
知鱼摇头:“不用。”
江勉又犹豫了会儿,也就作罢了,说了句:“行,那你自己小心些。毕竟是咱江家的姑娘,想必,对方也没那么不长眼。”
电话挂断。
科室有医生在给自家孩子拉票,评什么领读员什么的,群发的,把知鱼也给勾上了。
知鱼顺手点开朋友圈投了个票。
投完退出来,发现下一条朋友圈就是谢渊的。
是一张图片。
图片里是鱼缸,鱼缸里养了一尾火红的鱼。
配文—瓮中捉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