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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良看着眼前的景象,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
他轻轻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没想到你小子也不傻,知道什么时候该低头。”
魏檗听到这话,心中五味杂陈。
他知道,阿良的话并非夸奖,而是一种居高临下的嘲讽。然而,他别无选择。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反抗都显得苍白无力。
他只能默默地低下头,任由阿良的威压笼罩着自己。
阿良的目光扫过魏檗,又瞥了一眼那两条俯首帖耳的黑蛇白蟒,似乎对眼前的一切感到颇为满意。
他缓缓收回了手中的竹刀,轻轻一抖,刀身上的血迹便消失无踪,仿佛从未沾染过鲜血一般。
“今日之事,就此作罢。”阿良淡淡地说道,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不过,你若再有异动,休怪我手下无情。”
魏檗连忙点头,不敢有丝毫违逆。他知道,阿良的话绝非虚言。
若是自己再有丝毫轻举妄动,恐怕下一次,那把竹刀就不会只是穿透他的胸膛那么简单了。
阿良见魏檗如此识相,也不再为难他。
他转身离去,身影渐渐消失在夜色中,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然而,他留下的威压却久久不散,仿佛一座无形的大山,压在魏檗的心头。
魏檗站在原地,久久未能回过神来。
他的胸口依旧隐隐作痛,但那柄竹刀留下的伤口却已经愈合。他知道,阿良并未真正下杀手,否则,他早已魂飞魄散。然而,正是这种轻描淡写的态度,才更让他感到恐惧。
...
浑身浴血的朱河盘膝而坐,身上的血迹斑斑,看起来颇为吓人,但实际上并未伤及魂魄和元气根本。他抬手抹了把脸上的血迹,露出一张满是笑意的脸庞,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这一战虽然凶险万分,却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痛快。他只觉得胸中积郁多年的闷气一扫而空,脑海中一片清明,筋骨舒展,仿佛整个人都焕然一新。
朱鹿飞奔到朱河身边,蹲下身,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眼中满是担忧与愧疚。她颤抖着声音问道:“爹,您没事吧?都怪我,要不是我……”她的话还未说完,朱河便摆手大笑道:“闺女,别哭!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这是好事,天大的好事!爹感觉像是抓住了一丝破境的契机,原本死气沉沉的几座关键窍穴,竟然有了新气抽芽的迹象!你可别小看这点苗头,对于爹这种原本武道前途断绝的人来说,这可是莫大的幸事!”
朱鹿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但随即又低下头,声音哽咽道:“可是爹,我差点害了您……”朱河哈哈一笑,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语气温和却坚定:“傻丫头,爹这不是好好的吗?武道一途,本就是逆天而行,生死之间才能见真章。今日一战,爹不仅没吃亏,反而因祸得福,你该高兴才是!”
另一边,阿良站在不远处,目光落在方知寒身上,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他看得出,方知寒经过这一战之后,体内气血翻涌,气息比之前更加浑厚,隐隐已经破开了武夫二境的大门。阿良缓步走到方知寒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小子,干得不错。武夫二境,资质根骨都是其次,最重要的是挨打,打熬基础。武道一途,重在‘磨砺’二字,不跟人过招,没有人喂拳,练不出大名堂。”
方知寒闻言,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明悟。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感受着体内澎湃的气血,心中对武道的理解又深了一层。他抬头看向阿良,目光不经意间扫过他腰间的银白色酒葫芦,眼中闪过一丝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