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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那药能不能给咱算便宜些?”周婆子趁机询问:“村长,你也知道咱家现下的情况,这钱是一文都拿不出来了,这药,家里娃儿等着用,你行行好···”
“我不是什么好人,那药也不是我的,你求错了人。
这药,家里也不多了,想要的人拿着地契来。
多余话都别与我说,我这些天没空。
当然,你们要不怕出事没人提点,也尽可能拦着我。”
村长打断,机会都不给,转身就走。
周婆子赶了几步,见只有自己一个,步伐又慢了下来。
“不是说好的咱一起?”她恼火。
郝婆子弱弱一句:“我哪敢,今儿的村长,跟吃了炮仗似的。”
“咱又没偷没抢,正经话,你怕啥?”
“话倒是正经话,可我怕被赶出村啊,咱这两天又没少说。”
“每次都是我说。
就倒是想问问你,你是不是觉得我好糊弄?
那天在城···”
“老大叫我,我先回了,什么事儿明天再说。”
郝婆子打断周婆子,背后有鬼似的往自家冲。
进门后更是嘭一下关了门,咔咔几声该插销的插销上。
周婆子很确定自己让人涮了。
到如今要还明白不过来,她这脑袋就白长了。
“好你个死婆子,合着是拿我做筏子,我就说你怎的每每关键时刻都有事,合着是要我给你打头阵,你坐收红利!”
“云家的,我跟你说,那天就是这死婆子撺掇我的。
就是她说你有钱,一爪就能给云婆子两百两,咱都是被你们一家人害的,凭什么能给云婆子钱不能给我。
也到了你家门前,她才退的步,说自己肚子不舒服,先找下茅厕。
结果到我回去她都没回去,估摸是偷猫那个疙瘩看咱笑话。”
周婆子气不顺,叭叭就将事情抖搂出来。
郝家院子里,郝婆子死咬着唇,强行压下背被刺后的气怒感。
而云家大门前,倚着门框的肖青青缓缓收回目光。
她知道村里人会烦村长家,却没料到能将村长烦成这样。
眉头挑了挑。
寻思着回头给人送点麦子。
她去商城买。
村长家若吃了,便吃了,若留着做种,明年秋将得大丰收。
“你蠢是你的事,你蠢难道我就该让着你?
我管你是被人撺掇的还是让人强迫的,别舞到我跟前都啥事不会有。
舞到我跟前来,那就抱歉了,不扒了你的皮,我都不好意思让自己吃肉。”
肖青青话是与周婆子说的,但没有散开的婆子媳妇心里却都有数。
她这是打骡子给马听,要大伙掂量着些自己的分量,别上赶着找虐!
谁还敢找她?
出事时大伙都想到了她,都将事故的最初源头定性在她身上。
可村长一句人家能捐那么多粮食,也有可能再捐。
他们拿什么去与人家碰,还是真当人是冤大头,可着让村里人攀咬,不得不打消念头!
“肖氏,你放心,咱与她们不同,明白事理···”
一妇人表态,肖青青却转身进门。
连点光亮,都不给人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