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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居然打我？”
“我这是帮你娘教训你。”
“你有什么资格替她教训我？我没有她这个娘。”
‘啪’。
再一次打了黄衫女子一巴掌。
“子不嫌母丑，望你好自珍重，再有下一次，可不是扇你巴掌这么简单了。”
纳兰倾城努力忍着想要揍人的冲动，若不是答应过曼姨，她绝对会废了她。
黄衫女子捂着脸站在原地若有所思，不知在想些什么。
一到惜春院，李曼就走了上来。
“主子。”
“怎么了？”
“听说今日你碰见凤如心了？”
纳兰倾城点了点头。
“她没有为难你吧？”
纳兰倾城嗤笑一声。
“曼姨，你不用担心，现在谁也伤不了我。”
李曼松了一口气。
纳兰倾城看着李曼，想起她的女儿。
“曼姨，你，可想你的女儿？”
听到这，李曼眼中闪过一丝痛楚，没有说话。
“今日，在街上看见她了。”
“你，看见她了？”
“她很好。”
李曼苦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