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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从一开始，除了她叫谁之外，他一无所知！
这种无力感，太强烈了，他怎么都无法平复。
“说！她到底在哪里？”再度将他的手拗断，历浅面色狰狞，眼圈开始泛红，甚至眼睛里面都开始浮现着血丝。
他想知道……那个女人没死……好好的！
侍者面色越来越苍白了，嘴巴里面也不自然地发出一声声的闷哼，但是他的嘴巴，却是咬地死死的，一个字都不愿意透露出来。
“哼……”历浅不屑地轻哼了一声，抬起手，用力地砸向男人的后脑勺。
拍了两下手，他勾着唇，冷冷地一笑，盯着电梯外面那个拿枪对着他的男人：“她在哪里？”
“她……是谁？”枫晨勾着唇，淡淡的几分笑意，藏着几许的讽刺。
历浅面无表器，随即丢开手里的枪支：“一枪，换来她的行踪。”
“哪里，随便你。”
将自己所有的弱点，都摆在了明面上。
也许对方一枪，他就可以死了，毕竟，这样子的机会，太多了。
枫晨自己也是反而楞了下，盯着他的面孔，一抹苦笑洋溢在他的嘴边。
他的大小姐，应该也不亏吧？
起码，换来这个男人的一次奋不顾身……她应该，是会高兴的吧？
“砰！”
枫晨扣动着，子弹打在历浅的大腿上。
男人身子一弯，额头也渗出了冷汗，下一秒，他又站直了身子，盯着枫晨一字一句地问：“现在可以告诉你，她在哪里了吗？”
“有意义吗？”他问，看着他流血的样子，心底多少有些痛快：“你加诸在她身上的伤害，你以为见一面，就能弥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