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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成功了。”
“我们这都算不错了，大不了……你说什么？”
方凯顿了一下，立马回过神来。
童海晨笑着道，“我说，我们成功了！今天我已经跟source签订了独家引进石油的协议，从此我们就是香港独一家了！”
方凯在电话里面就大喊了一声，然后道，“yes！yes！yes！”
童海晨笑着道，“前辈，这次真是天助我们，刚才我给学长打电话，他还不相信呢。”
方凯道，“我也有些不相信，你千万别明天告诉我，其实这是个高级恶作剧，不然会死人的。”
童海晨道，“不信你去问学长，我刚才有发合同的照片给他。”
方凯立马道，“你告诉杜晓了吗？”
“还没有，等着跟你说完之后给杜前辈打。”
方凯道，“这小子睡得早，一会儿你趁着他迷迷糊糊的时候告诉他这个消息，我准保他下半夜失眠，哈哈哈。”
童海晨跟方凯聊得最久，两人说的口干舌燥，挂断电话之后，已经快半夜十二点了。
童海晨毅然决然的拨通了杜晓的手机，手机足足响了十几声，杜晓这才声音低沉的道，“喂……”
童海晨压低声音道，“你猜我是谁？”
杜晓迷迷糊糊的声音传来，“大晚上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童海晨道，“前辈，是我，海晨……我保证你听完这个消息之后，困意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