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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凌一连喝了好几瓶，而且是闷着头喝的。
唐总见他喝得这么多，有点担心，好像是喝得有点高了，唐总暗忖，真是出息了，为了一个女人，如此的颓废，也真是太过了吧，哪有一点穆大的风采。
顾平安就那么好吗？
“我是不是一个混蛋？”
唐总诚恳地点头，“大混蛋！”
穆凌一笑，“是啊，我也觉得我挺混蛋的。”
如果时光能倒流多么好，他不会收集那份材料，也会阻拦爷爷做这些事情，他和平安也不至于会如此，他构建的幸福蓝图就会存在。
“你难得反省啊，你不是一直都是一个混蛋吗？就一直混蛋下去吧。”
穆凌，“……”
果然是来添堵的。
“给个建议！”
“什么建议？”唐总想了想，“离婚，踹了她，重新找一个，不，重新找一群，女人哪儿都是，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呢，多么没出息啊。”
穆凌一脚踹过去，唐总敏捷地躲开，穆大说，“老子要的是女人，心甘情愿地跟着我，不是要离婚，要你何用！”
“我可以和你搞基，用处多了。”唐总啧了一声，“你还想要挽回，你哪里来的脸，人家爸爸死了，外公死不瞑目，你唯一的筹码孩子都没了，你拿什么去挽回？”
唐总说话虽然不好听，又很直接，却说的是实话。
“我不管！”
“无能为力，你承诺过人家，救不了他爸爸就离婚，你出尔反尔，男人的脸都被你丢光了。”唐总不客气地嘲讽，虽说他们都是混蛋，然而，他们都是重承诺的混蛋。